暖暖蛮凄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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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3页)

最顽皮,竟然在还没拜堂就出考题考我了。”他宠溺的看着新娘“她啊,也不担心误了吉时。”马上又X伺仪说:“现在婚礼可以开始了。”轻松喜气的几句话,让不少人发出会心微笑,化解人们的许多猜测。更保住他自己的面子。

    大厅里的喜乐奏得更大声。何雅云低着头,只看到自己喜服的下摆,身体随着司仪的口令被喜娘摆弄着,这和她以前想像过的婚礼完全不一样,自己竟然在没有一个亲人的陪伴下完成终身大事,眼泪忍不住一滴滴的落下来。

    终于听列司仪念“送入洞房”四个字,何雅云仍然被喜娘扶着,跟着李世衡走,她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洞房在哪里。

    喜娘扶着她跨上儿级台阶,跨过门槛,走进室内,带往床边坐在床沿上,拿起放在桌上像玉如意形状的喜秤交给李世衡“少主,若你要掀开新娘的头巾,就用这个,才能‘称心如意’,千万不要用手直接掀。”

    李世衡接过喜称,对喜娘说:“行了,你出去吧!”

    喜娘本要说些话,但一看他严肃的脸色,立刻快步走出去。

    挑起头巾,看着泪流满面的何雅云,他忍住怒气,用喜秤挑起她的下巴,让她面对他,她先是找人冒充她,等把戏被拆穿后,竞想用眼泪来博取同情。或者这眼泪是为了不能嫁给心上人而哭的?男于汉孰可忍,孰不可忍!“为什么哭?”枉费他真心爱她。

    何雅云哭着说:“大厅里那么多人,却没有一个是我的亲人,我是爹爹、娘最疼的女儿,外婆最疼的外孙女,叮是他们今天却都没有在场?”她用手拔掉喜秤,转开头不看他“你这样子对我,我却连哭的自由都没有,你也太残忍了!”

    李世衡的怒气消失很多,他宁愿相信她是为这而哭,他抽出她的手绢,帮她擦着脸—上的泪痕。

    一直不敢走的喜娘在门外等着,半晌后,她问:“少主,找还没介绍程序呢,我可以进去吗?”

    看了房门一眼,他道:“进来吧!”

    喜娘一进来,李世衡立刻往外走,到大厅去招呼来贺喜的客人。

    喜娘一看何雅云哭花的脸,立刻紧张的拿起胭脂、水粉帮她补妆,这时王妈端着放了枣子、花子、桂圆、莲子的果盆,要她多少吃一点,象征“早生贵子”

    王妈安慰着她“我们少主是全天下少有的好男人,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,少主夫人,不要害怕,那种事很快就会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何雅云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妈,问道:“什么事很快就会过去?”

    王妈尴尬的看着喜娘,要喜娘帮她说活“你比较有经验,你告诉少主夫人吧!”

    “周公之礼,夫妇之义。”喜娘说得像是背书一样,让何雅云听得更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天色变暗,从白天就一直点亮的龙风烛爆出“霹啪”的火花声,宣告洞房花烛夜的来临,桌上摆满象征幸福吉祥的食物,竹着新郎进来后一起食用。

    在新房里关了—天,何惟云早已拿掉沉重的凤冠,可是却被王妈和喜娘—直盯着不能随意走动。

    门外传来脚步声,李世衡走进来,一闻就知道他喝了不少洒,但仍脚步稳健,一点醉态都没有。

    待王妈和喜娘都退出去,他立刻脱掉头上的帽子摆到几上,坐到何雅云身边问:“想不想吃点什么?”看到满桌未动的食物,他猜出她没吃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吃不下。”他满身的热气和充满力量的身体,让她莫名觉得紧张。

    “不用害怕,我只会弄痛你一次,可是那是无法避免的,以后就不会痛了。”李世衡像是喝醉了的咕哝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我不明白?”何雅云已经很紧张害怕了,他还偏偏和她打哑迷。

    或许她根本就不会痛了,毕竟她已有了心上人。李世衡的心里突然充满着醋意“也许你根本就不会痛,对不对?””什么对不对?”何雅云有点神经质的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李世衡的心情变得很快,口气一转,叹了一口气,人是他自己选的,有什么问题都该要有度量承担一切“无所谓!”他像是既往不咎,干脆的说:“我不在乎你曾跟你的心上人怎么了,那都是以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醉了!”何稚云很确定的说。

    李世衡没有反驳,拿起桌上的酒壶,倒了两杯,—杆递给她。“按照习俗,我们该一起喝了这杯酒,来,我敬你。”他的表情很认真,好像是她敢不喝,他就要灌她喝的样子。

    何雅云看着他的脸,将话吞到肚子里,照他的要求将洒喝了,他又将杯子倒满“无三不成礼,再喝两杯。”

    何雅云闷着声连喝三杯,虽然酒不烈,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酒入肠中后,散到四肢百骸的nongnong暖意。

    李世衡捧起她微微发红的脸“在湖边,你曾答应过我可以要求你任何—件事,记得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。”何雅云一点都不否认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要求你做我的妻子。”李世衡很认真的说。

    “这个相差太远了!”她立刻抗议“你只不过告诉我一个故事,却要我付出一辈子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
    李世衡的脸色人变,她是他唯一开口要求过的人,而她竞当面丢回来,再想起她今早随便塞个女人给他的作法,更深深刺伤他的自尊,她该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他走离床边,检查房中的锁是否锁好后,察看一下烛火,便将身上的新郎服脱下来,何雅云全身开始紧绷,像是翅膀被蜘蛛网黏住的蝴蝶,虽全心想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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