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盗冤家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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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3页)

落,耿冲怎么可能放了你?’潘至成轻声反问。

    ‘我?我是…’她想不出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‘还是他已经收服你这个呛姑娘?’他半眯着眼,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‘你别这样,学长,你今天看起来好奇怪…’潘至成虽然还是斯斯文文的样子,可是他那双眼神却潜伏着某种阴沉,让她觉得窒闷。

    ‘我奇怪?会吗?我不过是想知道我的推测是否正确。’他又露出古怪的笑容。

    ‘什么推测?’

    ‘你爱上了耿冲,是吗?’他锐利地盯住她。

    单明非沉默了半晌,决定对他说实话。‘是的。’

    ‘是啊,两个不时吵嘴的冤家,会爱上对方只是迟早的事…我早该知道的…’他顿了顿,接着以哀伤的口吻说:‘我努力了这么久,为何你对我却无动于衷呢?’

    ‘你说什么?’她愕然道。

    ‘我喜欢你,难道你看不出来?’他慢慢踱向她。

    ‘怎么可能?’老天?这个温和得像大哥哥的学长竟说他喜欢她?

    ‘看你这么吃惊,我想我是用错方法了。’他在她面前站定。

    ‘但你…你怎么可能…我是说…’她被吓得结结巴巴。

    ‘你不相信是因为你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。’他伸手要抱她。

    她马上闪开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惹得潘至成皱眉。‘怎么,怕我了?’

    ‘学长,我一向敬重你…’她的脸色也很差。

    ‘那又如何?我可不要你的敬重。我一向喜欢你的热情,在你刚烈的性子下,是颗纯真的心…只是,现在那颗心已经给了另一个男人了,而且是给了你的仇人。’他冷笑。

    ‘耿冲不是我的仇人,我要爱上谁也是我的自由。’单明非生气了。他变得让人讨厌。

    ‘既然姓耿的夺走了我欣赏的对象,那么,他就得用那七箱宝藏当做代价。’潘至成双手环胸,狡诈地扬了扬眉。

    ‘你…我太爷的日记是你偷的,对不对?’她猛地被他的话打醒。

    ‘是你自己告诉我有这本重要的日记…真谢谢你,我已经研读完毕,也查出宝藏真正的藏匿地点了。’他笑嘻嘻地说。

    ‘你真过分!枉费我这么相信你的人格…’她忿忿地瞪着他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她从没想到他会是这么阴险的小人。

    ‘人格?人格只是人类对捉摸不定的人心所想出的制衡代名词,我不相信那一套。不妨告诉你,我正在想办法抢回耿冲手里的那份地图,你的自投罗网倒省了我不少事。’他斜睨她一眼。

    ‘你想干什么?’她低喝。

    ‘打电话给纵横帮,通知他们“统领”耿冲的女人在我手上。’潘至成说着便拿出一支行动电话,拨了号码,像只等着玩弄老鼠的猫般阴笑着。

    ‘宝藏对你有这么重要吗?’单明非怒斥。七箱宝藏竟能让个斯文人变成小偷和恶棍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失望的?

    ‘你不会懂的。’

    ‘你不应该是这么贪财的人。’

    ‘这不叫贪财,这是我的兴趣。’他笑了笑。这时电话正巧接通了,潘至成正想开口,单明非倏地冲过去打掉手机,然后往大门逃去。

    ‘明非,站住!’潘至成马上追出,在电梯门口抓住了她。

    ‘放手!’她放声尖叫。

    ‘该死!给我进去!’在引起他人注意前,他将她押进电梯,离开公寓。

    ‘学长,你到底要财宝做什么?你日子过得好好的,衣食无缺啊!’单明非边走边转头说着,同时暗暗吃惊瘦削的他力道竟然这么大!

    ‘哼!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境况,给我闭嘴。’潘至成带她上车,把她绑在后座,然后驱车朝海港方向前进。

    ‘你要带我去哪里?’她只能瞪着蔚蓝的天空发问。

    ‘出海’

    ‘你没办法出海的,港口都是纵横帮的地盘,而且惊风岛也有纵横帮的人驻守。’她提醒他。

    ‘谁说我们要去惊风岛了?’他反问。

    ‘不是?’她傻住了。不去惊风岛,那他要去哪里?

    ‘你爷爷是个老胡涂,没发现你大爷在地图上设了一道防线。那本日记后面的几篇都是用马来文记载着地图的真正看法,现在只要拿到地图,七箱满满的财宝就都是我的了。’他得意地笑着。

    ‘没那么容易!你根本没有船只出海’她泼他冷水。

    ‘你以为我是怎么逃回来的?’他冷笑。‘在我妈的别墅后面有个自己的小码头,也有一艘自己的汽艇,你别穷担心了。’

    他有船?

    ‘你究竟是什么人?’她忽然觉得他好陌生。

    ‘我是谁?问得好。等出了海,我会慢慢告诉你。’他笑着加快车速。

    单明非已搞不清谁是谁非,她的周围好像被大风吹过,好人坏人互换了位置,唯一没变的,是宝藏的吸引力。大家对那七箱宝藏都誓在必得,而她莫名其妙地成了筹码,怎么办?

    耿冲会答应用地图来换她吗?会吗?

    ‘人呢?’

    耿冲怒气冲冲地在住处中走来走去,烟一根接着一根抽,此刻的他已濒临爆炸边缘,有哪个不要命的就来试试他的暴怒旋风吧。

    ‘还没找到。’擎南小声地说。

    ‘我才走开二十分钟,她就不见了!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她想逃?’耿冲一拳捶在墙上,大声吼着。

    昨夜的缠绵还在他脑中盘旋,单明非的体香依然萦绕在他鼻息之间;他早上不过和擎南回总舵办一件事,不忍心叫醒熟睡的她,孰料匆匆赶回,她却消失无踪,没有留下只字片语。

    该死!她在和他玩什么游戏?

    三个钟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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