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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一章王妃不是你 (第4/4页)

快垂到腮边。完了,八皇子一来,戏还唱得下去吗?

    “赐三,我要在哪儿见八皇子较妥?在这儿,还是在我的院落?”

    “随便啦…”反正都是死路一条,在哪有什么差别?

    “嗄?”她是不是听错了?他好像说随便耶…会不会太随便了?

    “小的意思是说,在这儿就好,虽说硕公主和八皇子情同兄妹,但总是不宜在院落里私会,于礼不合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准备点东西招待客人吧。”她笑眯眼道。

    好久没见到与剀了,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?

    华与剀一进王府大厅,见到处皆是刺眼的红,令他浓眉微攒着。望进厅内,却见她喜笑颜开地起身,不断朝自己挥着手,那俏皮动作,勾动他的唇角。

    “盛兰。”他扬笑踏进大厅。

    “与剀,这阵子好吗?”她不住地打量着他,只能说青少年成长得最快,不过数月,身子似乎就抽长了些,五官更加立体深邃,浓眉大眼的俊朗面貌和华与剎截然不同,是另一种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华与剀直睇着她,扬起的笑突然有些微苦涩。“我很好,你呢?”她面容相同却不再像个女孩,多了份女人的恬柔韵味,而让她有此改变的,肯定是四哥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啊。”她笑拉着他坐下。“就知道你最有心,知道我一回来,就赶过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想你。”他低喃着。

    "我也想你。”她大方地道,很哥儿们的说法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的想念和他不同,但他不点破,抽出被她握住的手,转移话题。“你才回京,我就过府拜访,会不会耽搁了你的休息?”

    “要休息多的是时间,咱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。”再者,要是等到华与剎回来,恐怕他们也难以见上一面。那人的醋劲大得很。她不想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“往后多的是机会,毕竟四哥应该会在京里定下,不会再回近泽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喔。”她微攒眉,想了下,问:“到底是怎么了,二皇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造反?”

    他疑惑反盯着她。“我不是写信告诉你了?”

    “信?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华与剀闻言,不以为意地笑道:“也许是送信的人把信给弄丢了吧。”看她毫不知情的模样,相信他写的信,四哥根本就没交到她手中。

    “是喔…太可惜了,我竟然没收到。”

    华与剀轻叹口气。“无妨,只是这事说来话长,自从母后摸后,后宫几个妃子争着入主中宫,大哥的母妃有个首辅兄长当靠山,二哥的母妃则有个刑部尚书当靠山,五哥的母妃是昆宁城长济侯,掌的是南防兵马…斗啊斗的,惹得父皇大怒。

    “就在这当头,五哥采买的宫中马匹无端染了马瘟,导致皇城里的马得马瘟。父皇大怒,免去五哥的职,太尉也被撤职,顺便以督办不力,未察马瘟一事办了兵部尚书,再办刑部尚书企图袒护兵部,办案不审,两个尚书一并送大理寺严办,二哥的岳丈和舅父势力一倒,就代表二哥和皇位无缘,也不知是否因为如此,才教他恶向胆边生,竟劫了四哥从近泽送回的军马,举兵造反,被大哥给拦下…”

    窦月芽听得一愣一愣的。“可知道你五哥是从哪采买马匹的?”她隐约记得在近泽时,曾听几个男人八股过王爷的马圈因大雨冲溃堤防,教马儿染上马瘟。

    “是吗”是她多想吗?华与剎彷佛能洞察先机,与其说他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倒不如说一切如他所布的局行走,就好比她在近泽听说有昆宁城的商人买了得马瘟的马。

    如果是巧合,太巧了。但要说王爷把马卖给昆宁城的商人时,就猜得到会产生这些连锁效应,那也太可怕了…他怎么办得这种事?他人在近泽,竟然还能在京城掀起波澜,一石二鸟!如此一来,少了二皇子和五皇子,能和他抢夺皇位的,不就只剩下大皇子?或者是…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见她神色苍白地看着自己,他不禁笑问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和你四哥的感情如何?”她问得小心翼翼,因她只从华与剎口中听到他提及与剀和大皇子…是否意味着,最终只会剩下这两人与他为敌?

    华与剀苦笑了下。“就一般吧。”

    他的回答让窦月芽的心凉了大半。如果华与剎对皇位势在必得,那么与剀和大皇子必定是他欲除的绊脚石。他远在近泽时,都能如此轻易地除去两名皇子和背后势力,要是待在京里,岂不是要掀起腥风血雨?

    而首当其冲的,会不会是与剀?

    她能怎么帮他?而他一直待在宫中,身无要职,他能去哪?

    “与剀,你母妃是出自何方?”

    “…我母妃那一派早就没落了。”

    如此一来,他岂不是连投靠的人都没有?她更忧心了。

    “不提那些,倒是你,四哥待你好吗?”

    “很好啊,你光瞧这里头的摆设,就知道他待我有多好。”她努力扬笑指着厅内各处的喜字红帐,对了,要是她多得王爷宠爱,说不准他会听她的。至少,与剀不会是他的绊脚石,对付他实在太没道理。

    华与剀闻言却愣住。

    “怎了?”

    “…盛兰,四哥什么都没对你说?”

    “没呀,他从近泽马圈刚回来的,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华与剀轻握住她的手,几番挣扎,还是决定说出口。“盛兰,四哥是要成亲了,但是他要迎娶的正妃是…”
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?”一道冰冷如刃的嗓音杀入厅内。

    窦月芽回头望去,不知华与剎何时来到厅外,身穿玄色镶金边的朝服,头戴速发冠,露出他刀凿般的深邃五官,然而此刻那双魅眸,冷沉慑人。

    “四哥,你什么都没跟盛兰说。”华与剀起身口气不善地道。

    窦月芽跟着起身,直觉华与剎有秘密瞒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才刚下朝,你会不知道吗?”华与剎哼笑了声,徐步踏进亭内。“也对,我没你闲,哪像你得知马车进城就赶了过来…怎么,一解相思?”

    华与剀玉白脸皮微微涨红。“四哥,你别岔开话题,要是你有心要说,只要差人送封信,难吗?”

    “本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你管得着吗?”

    “我管不着,可是我不服!盛兰没名没分跟着你前往近泽,如今你只身回京,竟筹办起和首辅之女的婚礼,还是迎她为正妃,那盛兰呢?!”

    窦月芽蓦地瞠圆杏眼。他要迎娶的…不是她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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