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做孕妇_第七章这是哪门子的眼界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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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这是哪门子的眼界 (第2/4页)

震愕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她竟在外人面前,毫不客气地打他…他还要不要做人啊?

    “给我道歉!”

    金秀外瞪着,怀疑自己听错。

    “道歉!”

    “道什么歉啊?”他一把火也烧上来。在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就算了,居然还要他道歉!

    “你根本在强人所难,你知道吗?”戴银儿顾不了场合,只想狠狠骂他一顿。“我原本以为这米是随时都能调到的,所以你才会把要给大内的货先转给楚家,结果咧?你做事不考虑后果,现在却跑来恐吓农家,你真的很可恶!”

    说什么要让她开眼界…有有有,他可以狂妄无耻到这种地步,也算是让她开足眼界!

    “戴银儿,妳给我注意一点,别仗着我疼妳就没大没小!妳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!”他低咆着。

    “好啊,你跟我说,到底是什么状况。”她双手环胸,等着。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佃户。”他气冲冲地指着荣华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还然后?他是我的佃户,每年固定缴米给我,我现在跟他要米有什么不对?况且,我是跟他买,又不是跟他抢!”

    戴银儿闭了闭眼,发现自己跟这个古人有非常大的代沟。好一会,她用力地深呼吸,很怕自己体内的暴力因子暴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金秀外,给我听着,就算他是你的佃户,你也不能强人所难,既然是要跟人家买米,口气就要好一点,姿态要软一点。”天啊,为什么她还要教他这么基本的待人处世之道?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他怒瞪着眼,像是要喷火似的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现在急需那批米,要是没有那批米,你就死定了!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非调给我不可啊!”“你还敢讲?谁要你硬是转给楚家?还有,你老实跟我说,你昨天迟归,是不是因为派人把米送到楚家?”

    金秀外为之语塞,好半晌才坦白道:“楚四家酿酒所需的锦和米,因为前几天的大雨浸湿了,所以楚四才紧急跟我调那批米…妳总不能要我见朋友有难却不理吧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宁可害死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的是什么办法?不就是欺负别人帮你调货?”

    “我…这算什么欺负?每个人都是这么做的。”金秀外有一肚子闷气。带她来,是想让她看看他的威风,可知道她非但不捧场,居然还骂他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是指谁?”她问。

    她要确定是不是民风正是如此,就好比,她充分感觉到这年代的男女不平等。

    “焦一简二陈三楚四许--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她冷声打断他。

    既然是和那群公子哥同等做法,那就代表这不过是某些拥有权势的人的做法罢了。

    而他,虽然染上一些恶习,但本质是好的,至少从他对待他奶奶、她上面,她感觉他是有救的。

    金秀外翻了翻白眼,还没开口,便又听她说:“反正,我们现在先拜托他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拜托?他瞪大眼。他是地主耶,居然必须向他的佃户拜托?

    戴银儿不睬他,径自朝荣华非常诚恳地请求“拜托你帮帮这个忙,不管用任何方法,务必帮我们调到货。”

    金秀外难以置信地想要拉她,而荣华更是错愕不已,直到金秀外拉着她时,他才赶紧回神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拉我,你不拜托,我拜托。”戴银儿微恼地吼着。

    “妳拜托跟我拜托有什么两样?妳代表的就是我!”要他怎么忍受她竟对一个佃户低声下气?

    “喂,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?”

    “总有办法!”

    戴银儿瞪着他,他也毫不退让地擒捉着她,两人目光对峙,直到荣华低声打断他们--

    “金爷…这样吧,如果你可以给我多一点时间,也许我可以想办法到平源县和广临县调一些锦和米。”

    金秀外闻言,看着戴银儿,双手一摆,那神情倨傲得像是在告诉她--瞧,就说一定有办法的!

    戴银儿狠瞪他一眼,转向荣华时,万分感激道:“真是太谢谢你了!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,少夫人太客气了。”荣华有点受宠若惊,脸上噙着温暖笑意。

    他所接触过的大户人家不少,但从没有一个会对他这种身分低微的人如此谦逊有礼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戴银儿朝他弯腰致敬。

    金秀外看她竟对佃户把姿态摆得这么低,不能理解,而且觉得非常荒唐。但换个角度想,她今天这么做,不也是为了他?他不禁微勾笑意,忖着,她心里还是在意他的。

    等到两人坐上马车时,金秀外还是维持着控制不了的笑意。

    戴银儿见状,横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先送妳回府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“你还要去哪?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隔壁的瑞林镇巡视矿场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去。”

    金秀外微扬眉。“这么舍不得离开我?”就说这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无视他,饶是她也要拜倒在他脚边。

    “你脑袋坏啦?”她哼了声,很想将他唇角的笑意撕烂。“跟你去,只是想看看你这个人是怎么办事的。”

    扁是一个佃户,他都可以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,要说他对矿工能好到哪里去,她才不信。

    她不是鸡婆也不是爱管他,而是照他这种做法,早晚败光金家产业,毁了她的贵妇日子,她不盯着怎么行?

    “让妳瞧瞧,大爷我和其他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大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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