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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丑女人的作用  (第1/5页)
    丑女人的作用    福地藤子决定辞去出版社的工作。——她在出版社工作13年,22岁时入社,在周刊杂志编辑部当了10年编辑,是个老资格。    她是个有名的女人。夹杂着卷发的短发、西装上衣、男式长裤——这副装束坚持了近10年。所谓近10年,在刚入社的那两三年还是年轻姑娘打扮,后来不知为什么,她一改往日的打扮,技成了那身“装束”有人背地里嘲笑说,她是觉得自己那副模样找不到对象,连婚也结不上,才改变打扮的。也许真是出于这种动机,因为,她年轻的时候在风流韵事方面就没有一点流言,甚至也没听说过她有恋爱对象。    福地藤子脸上从不化妆,她的短发和服饰丝毫没有娇柔的女性铁力,完全是一副男人气,而且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。说话的口吻也不像女人,在客人面前早就是一副自然的男性的腔调,在编辑们中间也不分男女,使用一些粗鲁的语言。    初次见她的人,乍一看没人想到她是女性。她穿男式西装上衣、男式长裤,同女人赶时髦男式流行服装有着质的区别。她是一年到头都穿着那样的服装。    由于这一点,福地藤子以她那独特的风度引人注目。说起福地藤子,不论哪个记忆不好的人都会一下想起曾经见过的那个“男不男女不女”的编辑的形象。    她苦想结婚,也不是办不到,可是条件都不理想,不是要做一个高龄男士的后妻,就是要嫁给一个缺乏修养的小商人或中小企业的小职员。对她来说,这未免有失体面。由于工作关系,她长期与名人交往,对等地同一些有知识的人谈笑。——    福地藤子将辞职的意向告诉编辑部主任时,主任想,她准是想当自由采访记者独立单干。    “我经常想采写一些东西。”福地藤子禁不住有些难为情地说“现在,我要改变自己的生活。”    口吻忽然像女人一样文雅起来,编辑部主任为之一惊,呆然盯着她的脸。    “要结婚了?”    不知不觉中,声音说得很大,周围的编辑一齐抬起脸来。    “不,哪是结婚,同结婚不是一回事,在常识上人们可能会那么认为…”    或许10年中从没有过吧,福地藤子脸红了。    “他是谁?”主任代表全体编辑的心情,饶有兴趣地问。    “哦,现在还不能说。”    “噢…他是本社的?”    主任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位新近丧妻的高龄编辑。    “哪儿呀,不是本社的。”    福地藤子又用女人用语。    她说不是本社的时,口吻中带有一种轻蔑的意味。主任不由得一愣,心想她准是抓到了一个意外的家伙,于是试探道:    “那人我们也认识?”    “嗯,可能不直接认识吧,不过,如果说出他的名字,也许…”    “也许就知道?哟,不简单,是个有名的人物?”    “算不算名人我不知道,不过妇女杂志上经常介绍他。”    主任和其他编辑都猜不到是谁。妇女杂志上报道的人,谁?是谈论命运的专栏评论家?所谓在常识上是结婚这种形式也不知指的是什么?她刚离开编辑室,屋里的编辑们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。    据福地藤子后来对关系最好的同事解释,对方是当今美容界的新秀、奇才往山道夫,虽是同他结合,但并不是一般的那种结婚,也不是同居。他们彼此对各自的处境和人格互相尊重,在互相访问时结合,并在一定时期过同居生活。经过这种夫妻生活之后,如果双方满意,再行一般的结婚。…    有句话叫做合同结婚,你们这叫合同同居吧?    女人们听说对方是佐山道夫,无不惊诧得瞪大眼睛,她们接着追问两人以后怎样生活。…    “嗯,怎么说呢,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好,反正与一般人不一样,不过总是要结婚的。    “…那么,举行仪式吗?    “嗯,不要那种庸俗的形式,不过,还是要把亲朋好友召集在一起开个茶话会。    福地藤子到编辑部作辞职告别时,短发也变长了,脸上化着妆,身上穿着流行的新西装,脚上穿的是高跟鞋。    辞职是冈野正—一审判决不久。    —一年前。5月对日傍晚6时半左右——    福地藤子到美容室访问佐道夫。二楼地的房间里。    房间里的装饰有一种现代的舒适感。店里的设计豪华高雅,老板房间至的气氛同店里的装饰和借一致。    “你特意赶来,可是真不巧,因为有件事,我要出去一下。”住山对坐在椅子上叭喀叭略地吸烟的福地说。    “什么?你说晚上要请客我才来的。”    “我要招待你的,到外面招待你。刚才又有件事,7点半左右要出去一下,不要一个小时就回来了,你等着我。”    “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?”    “鬼话里说不清,不去不行,不见面说,容易引起误解。…    我同你坐到7点半,7点半以后我出去,不用一个小时,你就等等我。你可以看看书,看看电视,我回来后一起出去,到A饭店吃饭。”    “真是没办法。”    福地藤子勉强答应了。好像同佐山一起到A饭店吃饭对她很有勉力。    7点多,柳田来打招呼后,楼下响起雇员们离去的声响。佐山看了看表。    “过了7点店里的雇员就下班了,再过30分钟,晚下班的女雇员要来房间道别,我在她们来之前就出去了,所以你就装作同我在这儿谈话一样大声地说话,行吗?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雇员看到我把你一个人留在屋里,会瞎猜的。”    “我不怕。”    “可我不行。把一个女人独自留在屋里,别人会以为是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一当上老板,对雇员就小心起来了。”福地藤子面颊泛红地说。佐山望着她的神态,从椅子上站起身,极其自然地将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。    “哎,福地,帮帮忙,女雇员到门前来的时候,要拧开楼梯入口的门,听到门响就知道了。她一来,你就装作同我谈话一样自己随便地说。女雇员只是来说,要下班了,晚安。这已成了惯例。她一听到有女客,就不会进屋了。”    “如果她敲门,你就伸出脑袋,说我在卫生间里。”    “这么神秘!”福地藤子自言自语。    她说神秘,不是怀疑佐山的行动,而是顾虑置身那种处境的自已被雇员识破。往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。她感到肩膀发痒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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