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的私房美人_第八章策马入林尝桑葚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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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策马入林尝桑葚 (第5/6页)

。”“这里是哪里?”

    他没回答,却牵起她的手、抉着她的腰,缓慢向前步行,他很仔细,没让她磕着碰着。

    回握他的手,她又出现安心的感觉,她知道自己很糟糕,知道这种心态不正常,哥哥总说她太容易相信别人,日后定要吃大亏,可她没办法啊,别人只要待她三分好,她便习惯还人十分真诚。是的,她没忘记今日之苦,简煜丰是始作俑者,但是…他的手心很宽、很大,很温暧,温暧得将她所有害怕驱逐出境,而他的胸怀很舒服,很窝心,让她想要一再依偎。

    他们终于在一棵树下站定,他松开她的手,说: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她等了,安安静静地等,风从她耳边吹过,勾起几缕发丝,不明所以地,她觉得这风很熟悉,像是相识己久的老朋友。

    他回来了,勾起她的下巴,命令:“张开嘴。”

    她乖乖依言做了,他往她嘴里塞进东西,牙齿轻轻一咬,那是…记忆中幸福的味。

    酸酸的、s甘甜的,让她舍不得咽下的味进。

    他在她耳畔低语“你夸张了,燊葚的滋味没有你形容得那么好,你肯定是好东西吃得太少。”谨容仰头,对着他笑“我是喝药长大的,桑葚于我而言,己经是天界蟠桃。”她的话轻易地挑起他的心疼,他说:“下次,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她问:“什么好吃的?”

    “天香楼的豆瓣鱼和麻辣花椒鸡,万金楼的佛跳墙和咸酥虾,飘香馆的香酥鸽子,七里香的京酱牛rou,佛跳墙…”他如数家珍,滔滔不绝地评点着,她听着听着,口水直流。“原来裕亲王爷是个纨绔,什么地方都吃过。”“何止吃过,玩过的她方更不少,下回带你去。”

    看她一脸的雀跃,他心底微涩,如果他的法子无用,说不定接下来的日子她哪里都不能去,只能在疼痛辗转中等待生命逝去。

    可谨容却没想到那里,徐徐微风吹过来,她想起那年,想起哥哥,脸上带着恬淡幸福的微笑。

    简煜丰喜欢她这号表情,好像天底下没有事值得她忧心。

    “你在笑什么?”他问,不知不觉间,总是冷凝的脸上露出笑颜。

    “我馋了,饿了,都是被你引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他大笑,握住她的手,他们继续缓步慢行,没有太多的交谈,只是任山风在他们身旁喧哗嬉戏。

    张眼,四周静悄悄的,不是黑夜,但谨容眼前只有一片黑。

    她轻轻摸上自己的右手,指尖处一碰便微微发痛,她看不见,但可以猜得出,那里应该己经满布灰败的暗褐色,也许脚趾也开始出现相同的症状。

    再不久,那个暗褐色将慢慢往上升,直到占据手臂以及两条腿。

    然后风一吹就痛,人一碰就痛,她不能走路,不能下地,不能拿东西,不能做事,便是翻一页书、也会让她痛得跳牙咧嘴,于是她成为名符其实的豆腐西施一像豆腐一样易碎的西施。

    这回,她睡了几天?四天?五天?或者更久…她不想去追究。

    夕卜头传来低低的交谈声,那女子的声音不是红儿,绿儿,更不是青竹,那不是她认得的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那人说:F何姑娘不好吗?听说她吐不少血?”下一刻,谨容知道她的身分,因为她听见许莘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说:“钰荷,你不要想太多,赶紧把身子养好才重要,否则怎么还谨容的这个情分。”情分?谨容真想放声大笑,这情分不是她想给的,是他们逼着迫着硬要她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唉,真的不必口口声声感激她的恩惠,不必给她冠上圣人名号,她不想摆出一脸圣洁,因为她并没有这样伟大啊。

    不过,她对许莘的恨的确淡了,也许是因为事己至此再无法挽回,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慷慨大方,把家当全捧到她手上。

    那次她摸着许莘送来的珍宝,满意地夸他两句,没想到简煜丰一进门,就狠狠戳她两下额头,冷笑骂道:“你笨哪,人家拿你当姨娘呢,姨娘的东西是谁的?全是主子的,不过是暂时寄放,好让你多几分心甘情愿,当过路财神还那么乐?”

    她委屈地扁了扁嘴说:“我这不是在为自己治病吗?”“治什么?”

    “眼睛哪,见钱眼开,说不定对着它们多看几眼,我又能看得见了。”他笑她苦中作乐,她说这是人生几何。

    他笑她傻,她说这叫难得胡涂。

    他说她全身上下,只剩下一张嘴巴可用。

    她说她还没尝过他说的珍撰佳肴,嘴巴当然还得继续使、不能病呢。

    他们成天斗嘴,青竹都私下说:“王爷在主子踉前简直是变了个人,至于那位郡主娘娘…”

    谨容天天听着红儿,绿儿说她的好话,什么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什么心地厚道,秉性纯良,被人重复洗脑,她很难不在心底帮那高贵的郡主画张仙女下凡图。恨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级美人儿?她还没这等本领。

    “何姑娘恨我的,对吧?若有人这样待我,你们肯定不会饶过的,对吧?”

    几乎是同时出口,简煜丰和许莘双双应了声“对”,可应答完又觉得不妥,简煜丰补上话“别担心,容儿不会恨你的。”骗子!她哪不会恨,她痛得咬牙切齿时,就恨到想啃郡主rou,喝郡主场。谨容轻哼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我让她吃那么多的苦头,换成我,我一定恨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了容儿三万两银子,也帮她安顿济民堂和桃花村村民,而许莘几乎把全部的家当全搬到她面前,我们己经尽全力弥补她。”说谎!三万两是银货两讫,许莘的家当是过路财神,这算“尽全力”弥补?

    “这样她就不会生我的气吗?”她的声音很甜很柔很软也很嗲,听得人骨头酥茫茫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又是一次的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他们说“是”,谨容心底想的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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