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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五章  (第2/3页)
    “啊,是吗。那,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呢?”    “这个嘛,我想差不多要到傍晚左右吧…请问,你找mama有什么事吗?”男子的声音带有几分警惕。大概是因为以前从未听说过杉田这个名字,加之先交代了一句来自东京,让他觉得可疑吧。    “我想跟她谈谈梶川幸广的事。”平介毫不隐瞒地说道。    对方一下子沉默了。电话线里传来了他表情的变化。    “请问你想说什么事?”男子问道,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“那个人现在和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    “这我知道。只是有件事,我必须当面跟根岸女士说。请问,你知道梶川先生已经去世的消息吗?”    对方没有马上回答。他似乎是在考虑该如何回答。    “知道。”对方终于说话了“不过,那小人的死也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    “你真的那么想吗?”    “…你想说什么?”    “总之,我想见你母亲一面,我有东西要交给她。她傍晚能回来,对吧?那我到时候再打电话给她。”    “等一下,”男子问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    “我在札幌车站旁边的宾馆里。”平介说出了宾馆的名字。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那我们给你打电话吧。你一直都在宾馆里吗?”    “嗯,如果你们要给我打电话的话,我就一直在。”平介答道。心想,反正札幌也逛得差不多了。    “那等mama回来了我让她给你打电话。那个,你的名字叫杉田,对吗?”    “对,杉田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说完,根岸典子的儿子单方面挂断了电话。    平介躺在床上打了一会儿瞌睡,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,这时,电话铃把他弄醒了。    “是杉田先生吗?”是宾馆的男接线员。    “啊,是我。”    “前台有位叫根岸的客人找您。请您等一下,我把电话给他。”    平介感觉到电话到了另一个人手中。以为是根岸典子直接来宾馆找他了,平介感到有些紧张。    “你好,我是根岸。”电话里传来的是根岸典子儿子的声音。    “啊,你好。你母亲她回来了吗?”平介问。    “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昵。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,你能下来一趟吗?”根岸典子儿子语气比刚才更僵硬了。    平介握紧了话筒,体味着他这句话的含义。    “根岸典子女士没有和你一起来,是吗?”他问道“是,mama没有来,只有我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是这样啊…那,我这就下去。你在哪个位置?”    “我在前台等你。”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平介放下电话,冲进了洗手间。他想冼洗脸,让大脑更清醒些。    平介来到一楼,将前台附近环视了一周。前台围着很多办理入住手续的旅客。在离那些旅客稍远一些的地方,一个20岁左右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青年站在那里。他个子很高,睑有些细长,加之皮肤晒得黝黑,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瘦。平介确定应该就是他了。    青年缓缓转过头来,看到平介之后动作静止了。那表情是在问:是你吗?    平介走上前去“你是…根岸吗?”    “是的,”他说“幸会。”    “啊,幸会幸会。”平介低下头去,随后拿出了一张名片。名片上已经事先用圆珠笔加上了他家的住址和电话。    “我叫杉田。”    青年看着名片:“啊…你在BIG00D工作啊。”    “啊,是的。”    “不好意思,请等一下。”他说完大步走向前台,在宾馆为客人提供的便条上写下了什么之后返了回来。    “我还是学生,所以没有名片。”说着他把写好的纸条递了过来。    上面写着拉面馆“熊吉”的地址和电话,还有他的名字——根岸文也。    二人来到旁边的咖啡厅。落座之后,平介叫了一杯咖啡,根岸文也也叫了同样的东西。    “我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来札幌的,顺便想和你家里联系一下。”平介实话实说。    “你在BIGOOD做什么工作,是搞研究吗?”    “不,”平介摆摆手“是在生产现场。我们生产的是汽油喷射器。具体名称叫做ECFI。”    “ECFI…是电子式燃料喷途装置吗?”青年流利地说了出来。    平介惊讶地注视着他的脸说:“你知道得很详细嘛。”    “我参加了大学的汽车协会。”    “噢。那,你在哪所大学呢?”    “北星工大。”    “几年级了?”    “大三。”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平介点点头。北星工大是理工类大学中屈指可数的。    咖啡上来了,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喝了一口。    “那,你母亲呢?”平介切入了正题。    文也添了添嘴唇,开口说:“其实我没有和mama讲你的事。要不要告诉她,我想听完是什么事之后再做决定。”    “啊…这是为什么呢?”    “你要说的事是和那个人有关的吧?”    他说“那个人”这三个字时,脸上带有明显的厌恶。    “梶川幸广是你的父亲吧,也就是说,他曾经是你母亲的丈夫。”    “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我现在并不那么认为。他是和我们完全无关的人。”文也表情严肃地说,眼睛也因此显得有些向上吊起。    平介把手伸向了咖啡杯,考虑着接下来的对话该如何进行。他之前也多少料到了他对自己父亲没有什么好感。    “杉田先生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?”文也反问道。    “这可有点说来话长了。”平介把杯子放到了桌面上“你已经听说梶川先生去世了,那你也一定知道他的死因吧?”    “这边的报纸也对滑雪游大巴坠崖事故进行了大量的报道。”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司机就是你爸爸的呢?”    “他在这边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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