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情记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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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4/5页)

还藏了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“在这个节令…”潘朵娜本想说下去,又觉得跟安妮讲也没用。虽然安妮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,却始终认为万物都不该有四季之分,应象鸟类一样不停繁殖生长,没什么淡季、旺季可言。

    所以,她总认为也不该有什么季节防碍她储藏鸽子、野兔这类食物。

    潘朵娜把兔子递给安妮。安妮一把搁在桌上,兔子虽小,倒也够吃一餐,除非那个家伙饿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鸡蛋,安妮,可以炒个蛋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蛋要被你用完了!”安妮恐吓的大叫。“那是我俩一个礼拜的分量呢!”

    “我待会再到鸡窝里找找,”潘朵娜安抚她“我再上园里瞧瞧,看看还有什么蔬菜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门口打量一番。

    “好棒!南边墙头还有些葡萄,可以用来当饭后水果。还有,我知道你还藏了些乳酪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好说,下个礼拜我们得捱饿了,潘朵娜小姐。”安妮在抱怨。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另外想办法。”潘朵娜笑着走向园里。

    她有忙不完的事等着她。

    等查斯特上校回来时,她已累得喘不过气来了。

    查斯特上校牵着两匹马走回来,他的马夫跟在他身后,也牵着两匹马。

    潘朵娜一看到他们,立即把一切烦恼抛诸脑后。她从没看到这么雄壮俊逸的马队。整个行列搭配得完美无瑕,令人激赏。

    那些马有浓密的鬃毛,长长的马尾,全身栗色的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潘朵娜几乎以为它们是从乔治史杜伯的画里走出的马。

    上校领头,一行人走向马厩。潘朵娜尾随在后,看见上校的马夫穿了一件漂亮的制服,银钮扣上还有一枚纹章。

    “詹森,我想这儿一定还有些干草。不过,该供我们草料的,却驾车去找修车匠了。”

    詹森还来不及回答他这带有权威性的话语,潘朵娜就插嘴道:“就在最后一个马棚里,我去拿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!千万别这样:”上校连忙说“你只要告诉詹森在那儿,他就会去拿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这话不但是回答她,也是下命令给詹森。她不再答话,迳自朝后头走去,那儿有一堆给贝西当冬天铺盖用的干草,是邻村一个小孩送的。

    “就在这儿。”潘朵娜说。

    “谢啦!小姐。我来办就得个。马不需要太多草,而且我们也待不久,不过,它们需要喝点水呢!”

    “抽水机在院子外头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啦!小姐。”

    她觉得马夫似乎比他主人温和。不知怎的,她似乎很怕上校。

    她又问上校:“您去牵马时,有没班杰明的消息?”

    “照你先头告诉我的话,我想,既然这村里的人做事都慢条斯理的,如果我事先太乐观,岂不是‘不明智’之举吗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耽搁太久的。”潘朵娜说。

    上校默不吭声。

    她接着说:“或许您愿意到屋里休息一会,晚饭还得一个钟头或是更晚些才能好呢!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决定不再多走半步路了。我相信你的佣人一定晓得该上那儿找修车匠吧?”

    “跟这村子相通的只有一条路,他绝对迷不了路。何况路上又有一辆陌生的马车!”

    她原不想讽刺他,可是总觉得这位客人太蛮横了些。虽然明知这会使自己显得孩子气,但看到他那嘲弄的态度,就不由得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“詹森!你到马车那儿去,”上校对马夫说。“把我的背包带过来,然后去找一个手上拿着车轮,名叫班杰明的这个人,催他动作快一点!今晚外头有没有月亮?”

    “没,这个礼拜都没有。”潘朵娜抢在詹森前回答。“而且,你们会发现,就是靠着马车上的灯笼,也看不清往克尔毕堡的路。”

    “十点前应该还有点光亮!”上校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潘朵娜知道他在计算修车要花多少时间,还有由这儿到最近的客栈要多少路程。

    “从您转上大马路算起,三四哩外有家旅馆。叫做汉丁堡。”

    上校紧抿双唇不吭声。她停个半晌,才又颤声说:“要是…您今晚走不成的话…我们会让您在这过得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“你实在太仁慈了,潘朵娜小姐,但是真的认为不该再打搅你了。”

    潘朵娜觉得他似乎在叱责她,就离开马厩,走回屋里。

    等上校赶上她时,她都快走到门口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有什么失礼之处,或者对你热心的招待。没有尽心感谢,你一定行原谅我。”他说“事实上,刚才我还以为今晚起得上路,现在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多了一丝温暖和一点诚恳,潘朵娜便怯怯地回道:“我十分了解您。虽然我帮不上忙。但至少能提供一个住处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,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态度恶劣得像被宠坏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潘朵娜听了嫣然一笑。

    “或许,我们失意的时候待别会这样吧!”

    “克尔毕堡会不会有盛大晚宴给您接风?”

    ‘但愿没有。”上校诚恳的回答“再没比一个人经过长途旅行后,还得和一群陌生人应酬更累人的事了!”

    潘朵娜从没参加过晚宴,所以总认为不管旅行有多累,参加晚宴总是件兴奋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,她这时却大声说;“您就假设没有晚宴这回事好了。安妮从小就告诉我,对没法拒绝的事只有‘忍耐’。”

    这回换上校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我的褓姆也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mama告诉我,她们说起话来都是一个调调儿。”

    他们来到客厅,潘朵娜又接着说:“我想,您在路上颠簸了一整天,一定需要洗刷一番,我在房里准备好热水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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